医治白癜风的著名专家 https://m.39.net/pf/bdfyy/bdfzj/我们用圣人的名言去骂不屑之徒,十分痛快。但有没有想一想,圣人的这些话,是不是骂在“我”身上也非常合适?反思这些骂别人的话用到自身上,它的价值才高,至于用以骂别人,提高的是别人,对自己没有半分助益,你这种只骂别人不反思自己的做法真是“崇高”的品德啊,那一个舍己为人啊,去提高你骂的人而自己还在低级下流处陶醉。下面借《孟子》的一段来反思。孟子去齐,宿于昼。有欲为王留行者,坐而言。不应,隐几而卧。客不悦曰:“弟子齐宿而后敢言,夫子卧而不听,请勿复敢见矣。”曰:“坐!我明语子。昔者鲁缪公无人乎子思之侧,则不能安子思;泄柳、申详,无人乎缪公之侧,则不能安其身。子为长者虑,而不及子思,子绝长者乎?长者绝子乎?”——话说孟子去到齐国,本想做国师,齐王也十分尊崇他。至少齐王把孟子当备胎,并没有放弃他。而孟子在齐王的暧昧态度里看到了希望,可以说孟子对齐宣王是真爱了,才久久呆在齐国、呆在齐宣王身边,随时准备让你想到我。可惜呀,齐宣王也知道孟子就在他身边,也知道自己只要如何如何就能请得动孟子,但是齐王有“大欲”(欲雄霸天下而不想慢慢来),孟子的那一套,齐王认为不可能省去“奋斗十年”就可以直达人生巅峰,所以齐王“明珠暗投”,最后所托非人。这样的孟子,在齐宣王那里就是一个备胎呀。在齐国呆久了,孟子也腻烦齐王这种叶公好龙的做法,决定离开齐国。可是孟子也还一步三回头,走得十分慢,以给齐王重新改正的机会。齐王也十分配合,做足了挽留人才的戏份。再而三的请人为他挽留孟子。这事做到了天下皆知。这一次,有一个欲立功的人自己出来了(齐王并没有请他当说客),决定用自己的诚心去打动孟子。这人的戏份也做得十足,什么沐浴、斋戒呀,他都说自己做足后才敢来拜访孟子。可是,孟子并不理会他,听他的话直打瞌睡。这个人生气了,站起说:“我为你做足了诚心诚意。你老头怎么这么没礼貌!我以后会再来见你才见鬼呢!”——这里先不说孟子的回应。你看,这人刚礼貌地对待了孟子一会,就以为自己有诚心了。然后还以这点诚心要求孟子“马上立刻此时就”回报些什么。我总称这种行为是,借钱没过夜就要收高利息了。好。说回孟子的回应。他说:“坐。我跟你说一说这中间的道理。”下面就是孟子的立场,由华杉老师阐述。孟子说:“以前鲁缪公是怎样对待贤者的呢?当时子思是鲁国第一贤者,鲁缪公深知其贤,以师道尊之,常使人侍候起居,通其诚意,所以子思能留在鲁国为臣。如果鲁缪公没有派人在子思身边,他便不安心,同时也怕子思不安。泄柳、申详,也是鲁国贤臣,但没有达到子思那个程度,鲁缪公对他们的尊重照护,当然不如子思。但是,也有那些在鲁缪公身边推荐贤士的近臣,为他们维持调护,让他们也能安心安身做事。如果没有国君身边尊贤好德的近臣,则国君敬贤之心、尊贤之礼,有时而衰。或者偶尔有些误会,伤了感情,他二位受不了,可能也走了。可见要留住贤者,上要有好贤之君,尊崇听信,寄之以腹心;下要有荐贤之臣,弥缝匡赞,通之以情意。你今天来,是奉王命,代表那好贤之君来见我呢?还是说你是那荐贤之臣,能在国君身边发挥影响呢?你不能去劝说齐王改变态度,却自己跑来拿空话留我,这算什么呢?你替我这个老头考虑考虑,你什么都做不到,连子思怎么被鲁缪公对待都想不到,是你跟我决绝呢,还是我跟你决绝呢?”孟子这里讲的是治国。但是应用到奉亲行孝上也无不可,尤其现在是“父母在也远游”的时代,子女对待父母,也要像鲁缪公对待子思一样,在父母身边安排有亲朋好友时不时去探望走动,自己打个电话更不在话下。这时我不由想到,如果我有一个朋友远游了,我作为他的朋友,不用朋友交代就时不时上他父母家去,说替朋友行孝也好,反正让他父母知道子女没有忘记他们,而且子女交的朋友也十分值得,反衬子女的为人不错。孔子有句话说:“父在,观其志,父没,观其行,三年无改于父之道,可谓孝矣。”——里面的“三年无改于父之道”是说,父亲辞世三年了,作为子女的依然像父亲在世的时候一样,该怎样对待父亲先前的亲朋好友依然保持不变,而不是因为父亲过世,这些关系就断绝了。把这一层做法也可推广到朋友远游我替他行孝道去,那这样的朋友关系能不铁吗?而不是说,我的朋友外出了,我就从此不踏足他曾经的家门了。《淑芳亭》《洗马桥》《故园明月》这三部潮剧也正好讲了父母在去远游的,熟悉剧情的你,觉得哪一部作为外出的游子,谁最为放心?可能是《淑芳亭》里的林继忠吧,他不仅娶了媳妇,还知道她已怀孕在身,并亲自为其起名“海子”。虽然林继忠无法体会到婆媳两人生活的辛苦。《洗马桥》的刘文龙可能最不放心,因为新婚才三日就出门去了,许多未知因素,让他真的无法安心。在媳妇会不会跟别人走的考虑上,林继忠比刘文龙乐观。《故园明月》的治平,本可以走得最无牵无挂,因为他和蕙湘还没有正式成亲,他老家的产业也(暂时)足以让母亲过一种体面的生活。但是他最终还是需要回来,需要回来看故园一眼。离开故园,不仅需要很大的勇气,也必然承受别离的悲痛。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衣锦还乡,有时候走了,就是走了,不再是这里的归人,而只能是曾经的过客。还好,治平有机会回来。导演陈凯歌说,二十年后,他又重新回到当年插队的云南小村,“老乡还是那些老乡,村后的小河依然那样流淌,远处的青山一样被田里烧的叶子弄得很模糊。土地,还是那块土地。你,不能忘记它。它,也不能束缚你。”故乡已经无法束缚我们的时代,父母在,儿女远游却总是心里不能提的痛,如果我们能像鲁缪公有条件对待子思那样照顾到父母,也算是一种安慰吧。我记得以前每年回家都会去一个朋友家,去见见他的父母,但这个不能比,因为后来我主要的和他的父亲结交了。更多的时候是,子女离开家乡,也就割离“我”与那个家庭的联系了。不管父母在不在、儿女远没远游,“我”都要时不时去他家里探望他的家人,这样,父母无怨言,国家贤人不会去他国,处处都是能安身立命的地方。我们不要简单地将孟子的这一席话当作是说给别人听的,要返回到自己身上,我又哪些没有做到呢?去切(自)身践行,才不负圣人教诲。还要会举一反三,比如从国家事贤,我们联想可以在居家行孝,甚至你还可应用到交女朋友上,这样上下左右的全方位照顾到,还不能打动她让她放心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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