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侠也可上潮剧舞台,它的首演却是在国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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潮剧出国易晋京难,这是潮剧人的普遍认识。所以最近潮剧在央视元宵晚会露面,很是热闹。那么,一出新潮剧,是不是会最选出现在潮汕这片土地上呢?似乎应该是,但最近有一新出潮剧,却是在国外首先进行编曲上演的。这出潮剧叫作《情断昆吾剑》,是潮籍作家黄剑丰的作品,将于三月十五至十七日,在新加坡维多利亚剧院正式公演,演出单位是新加坡南华潮剧团。武侠上潮剧舞台,实现了黄剑丰的一个梦。武侠之所以难上潮剧舞台,有人说是打斗场面难以在有限又简单的舞台上得到充分的演绎,所以鲜有尝试者。但是,以前普宁潮剧团演出的《白蛇传》“盗仙草”那一节,白蛇从天而降的设计很惊艳;《粉妆楼》中在一狭小的房间也打得热闹非凡。我现在回想起来,似乎是一场梦,人物似乎是“皮猴安仔”一样被吊着飞来飞去。武打场面设计合理,是可以实现的。但更主要的是,戏曲是虚拟的艺术。它三五步走遍天下,七八人百万雄兵,咫尺地五湖四海,几更时万古千秋。你的打不能实打,那就太俗了。戏曲讲究程式,不知道现在在关于武打上,戏曲的程式是否成熟。如果不成熟,戏曲人可以完善它,那源源不断的武侠作品上舞台,指日可待。只是,武侠,正像金庸所认为的,武侠的重点在侠不在武,只讲究武的小说不是武侠小说,而且观众也不爱读。初中时我捧着《七剑下天山》坐在门槛上读,你知道梁羽生讲究的是招招有来头,他的打斗场面格外详细,好几页都是你来我往,一剑一剑地交代,可是少年心性啊,只想知道谁赢了谁,逢着这样的刀光剑影,就尽快往后翻。倒是它偶尔的插图,很是直击人心。我记得似乎有一张插图是凌未风去救易兰珠,易兰珠低低地叫声“叔叔”。武侠重的是侠,其实还是人世间的风骨,只是人世间的情感移易到江湖上去表现而已,武侠只是一层外衣,不是情感戏,谁看?这么看来,武侠上潮剧舞台,不是技艺问题,是为与不为而已。那么为什么是新加坡南华潮剧团捷足先登,相中了《情断昆吾剑》呢?文章合为时而作,《情断昆吾剑》在新加坡搬上舞台,那应该是切合了新加坡的“时”了,这出戏的导演吴文德说,他是希望为潮剧找到一个新鲜的做法,并推广南华精神。那么是不是在新加坡潮剧其实一直很缺乏生气,搬演的都是旧曲目,让业内人有了危机意识,所以做了新的尝试?按说,黄剑丰在潮汕当下文人中,已经拥有相当的知名度了,其潮剧作品应该不会漏入法眼,为什么出现墙内开花墙外香的现象呢?就在不久前,黄剑丰在回家乡普宁的高铁上的一时兴起,充满自豪感地写下了讴歌普宁之作——《普天之下俱安宁》,意外地得到了潮剧作曲家陈鹏的赏识并谱曲,经普宁潮剧团副团长李丹丽的演绎,现在已经在各村各落里传播。拿《普天之下俱安宁》和《情断昆吾剑》在潮剧界的遭遇对比,一个是无心插柳柳盛荫,一个是有意栽花花不开。你看看,这可能是题材造成的不同命运,而不是文本的质量问题,这又从一个侧面说明,文章合为时而作的这个时,在新加坡和在中国是不一样的。前面说到新加坡那边可能是出于引进新鲜题材的需要,而在中国,则可能百花争放了,你看《东吴郡主》《淑芳亭》《红军阿姆》《桑浦山花》《李商隐》接踵而来,《情断昆吾剑》的题材就不一定能讨好了。我们说文章合为时而作,当然不能否定一些大师,他们的著作是打算成为经典的,比如《进化论》《国富论》《资本论》《论语》《孙子兵法》。如果你打算多快好省,却是要和现实妥协合作的,你必须先进入大家的视线,在现实中适应了,才能生存,才可以谈以后。《普天之下俱安宁》和《情断昆吾剑》已经为黄剑丰戳破潮剧界的那一张纸,我们应该可以期待他更多的“表演”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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